⚠️故事在漫畫結局之後,含有漫畫結局雷⚠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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🐻🐺
「沒有要做奇塔塔普,我是指『這個』。」
一旁的篝火照亮阿席莉帕緋紅的臉頰,她輕易推倒杉元佐一,跨坐在他的腰際,拉住領子。
「等、咦?阿席莉--」
阿席莉帕噘起嘴巴,不等杉元佐一反應過來,直接往他的嘴巴親下去,帶著強勢與不許拒絕的氣魄。杉元看著那放大好幾倍的臉,更甚能看見藍色的眼睛,如同星空般閃耀。嘴巴的柔軟觸感讓他感到頭暈目眩,回憶起最近的日子,不曉得事情為什麼會發展至此。
從東京回到小樽之後,杉元與阿席莉帕不時為了權狀四處奔波。
權狀僅是一張進入政壇談判的門票,無法保證擁有絕對的權力,仍然得費盡心思在人與人之間的溝通。所幸阿席莉帕本身的領袖魅力,無論是愛奴的聚落,還是和人的城鎮,不只他們的知名度節節攀升,也有不少人會專門委託兩人解決大小事。
又一次風塵僕僕地地回到小樽,夕陽西下,杉元提議先在臨時小屋睡上一晚。阿席莉帕點了點頭,拉著杉元去店家補充味噌。
「哦?你們回來啦。」店鋪的老闆娘見到他們便揮揮手,欣喜地上前迎接,「這次又去哪啦?」
杉元放下揹在後背的揹包,拿出空空如也的味噌盒子給老闆娘,「札幌。」
「看你們這臉,還以為去本州了呢。」
阿席莉帕跟杉元互看了一眼,無話的交談快速回顧此趟的種種,兩人同時嘆了口氣。
「唉呀、唉呀,辛苦了。」老闆娘盛好味噌之後,從架上拿取一罐酒瓶,「上次多虧你們幫忙找到小偷。」
阿席莉帕眼睛一亮,抱著酒瓶,「歐餿瑪很重要!」
杉元微微彎腰,對著阿席莉帕笑了笑,「太好了呢,阿席莉帕。回去可以好好放鬆。」
老闆娘笑瞇瞇地撫著臉頰,語氣帶有些許羨慕與欣慰,「兩位看起來像是對夫妻呢。」
「什--」杉元倒吸一口氣,連忙搖頭擺手,「我們是夥伴啦、夥伴。」
他加重了「夥伴」的音節,眼角餘光瞥向阿席莉帕。她低著頭,嘴巴抿成一條直線,杉元難以辨識情緒。他扯了扯衣領,吞下口水,在老闆娘的歡送下離開店鋪。
前往臨時小屋的路上,阿席莉帕沒怎麼開口。杉元當她是太過疲倦,倒也沒有硬要彼此說話。只不過,他有些在意阿席莉帕剛才的樣子,那模樣始終在腦海揮之不去。
在臨時小屋鋪好樹葉之後,運用先前剩餘的鹿肉製作奇塔塔普跟歐浩,再搭配難得的美酒。杉元捧著小酒杯,心滿意足地仰頭一飲而盡。他打了個嗝,感覺整個人輕飄飄。
阿席莉帕晃了晃酒瓶,酒水清脆的碰撞聲聽起來剩不到五分之一。她豪邁地拿起酒瓶,大口大口灌進嘴裡,再用袖口擦拭嘴巴。
這些年來阿席莉帕的酒量顯然愈來愈好,先前喝一點便弄壞屋頂,還試圖拔下牛山額頭的瘤。現在依然會臉紅,只是不像往常喝兩杯便做出出格的事情。
杉元拍了拍臉頰,看向閉著眼睛脫掉狼毛披風的阿席莉帕。他知道對方差不多開始醉了,這回不曉得又會做些什麼。無論如何,還是趕緊讓阿席莉帕躺下來休息最要緊。
杉元跪坐在地,收拾沒能吃完的奇塔塔普,「今晚早點休息,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寇坦。」
阿席莉帕把脫下來的皮毛披肩丟到一旁,倏地起身抓住杉元的手。杉元停下動作,看向那雙眼眸。相識多年,杉元逐漸能讀懂阿席莉帕的眼神暗號。此時此刻,杉元從中解讀出來的感情,令他下意識地避開視線。
「來做吧。」
柴火燃燒的聲音幾乎要蓋過阿席莉帕的聲音,杉元故作開朗地拉高音量,「什麼嘛,阿席莉帕さん這個貪吃鬼,還想再做奇塔塔普啊。」
他一邊傻笑,一邊從包包裡尋找尚未處理的肉塊,掏來掏去卻只摸得到空氣。
「沒有要做奇塔塔普,我是指『這個』。」
阿席莉帕的聲音既堅定又沉穩,充滿自信與盼望,如同過往她告訴杉元自己的決心。杉元平時喜歡聽她用這聲線跟人談判,每次都令他驕傲得挺起胸脯;也喜歡她用這口氣對自己說話,他總是會撇撇嘴,做出阿席莉帕期待的回應。
但是,現在--杉元大氣都不敢喘,接吻接到快要窒息。阿席莉帕放開他,讓他整個人躺在狼毛披風之上。一直以來戴在頭上的軍帽也翻倒在地面,頭髮蓬鬆凌亂,臉上的羞紅掩蓋傷疤的凶狠。阿席莉帕拿起黃橘色格紋的圍巾,綁住杉元的雙手。
他大可鬆脫這突如其來的綑綁,但杉元並沒有這麼做。他只是喘著氣,慌張地大聲說著:「阿席莉帕さん,你喝醉了!」
「噓。」阿席莉帕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,杉元的眼睛瞪得好大。阿席莉帕的表情有八分認真,兩分醉意。她的手掌覆蓋在杉元的左胸前,彎腰趴在他身上,聆聽著心跳聲。
杉元一瞬間鬆懈下來,心想著阿席莉帕只是喝醉想鬧著玩。
他仰頭看著屋頂,嘗試用無奈的口氣掩蓋內心的慌張,「阿席莉帕さん,得先收拾才能睡啊……咦?」
話才說到一半,倏地感到下體一涼。杉元猛然低頭查看,發現阿席莉帕竟然把他的外褲脫到膝蓋處,僅剩兜襠布能夠抵禦寒冷。
「阿席莉帕さん--!」杉元沒想過自己的聲音能夠如此高亢,彷彿能衝破天際。
「你都沒想過嗎?」阿席莉帕挪動身子,坐在杉元的左手邊,一手壓著腹肌,另一手輕輕拂過他的大腿肌膚。
杉元的身體微微一顫,叫出一聲破音的「啊」,後續脫口而出的話像是蚯蚓般抖動:「你快停下來……」
阿席莉帕眼明手快地找到兜襠布的繩結,用手指捏著尖端,「杉元,我想要的不只是『夥伴』。」
彷彿生命線掌握在他人手中,杉元的額頭流下冷汗。阿席莉帕的眼睛從他的胯下慢慢轉移到臉部,攫著他的雙眼死命不移開。
「如果不想要,就推開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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