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含作品有:柯南/敢高、劍三/策佛
全職/葉藍、劍三/策佛、排球少年/緣下、劍三/毒經X離經
點文噗一、點文噗二
[柯南]敢高
那是有點久的事情了,大和敢助看著眼前男人自信的嘴臉,忍不住憶起過往。
兩人打從小學時代習於競爭,他覺得有趣,是因為能有個人一起激盪腦力,再加上他年輕不服輸的性格,若是哪天能打敗這個總贏他的諸伏高明,心情肯定暢快。
小學那事件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大案件,是同學的哥哥失蹤,雖然搞的雞飛狗跳,不過也是雷聲大雨點小,同學哥哥為了躲避挨罵離家出走罷了。
敢助沒和那同學講過幾次話,倒是跟高明熟的像是知心好友,或許是因為他太粗魯直接,沒什麼女孩子敢跟他走得太靠近,除了青梅竹馬。
高明從小就長的特別白又纖細,還文質彬彬,跟他完全不同世界的氣質,怎麼就還感情這麼好?敢助也沒想通,但倒是常被由衣揶揄。
同學在事件結束後興高采烈的拉著高明的手,捧在她的手上就差點親下去,「謝謝你,高明君!」
高明只是像個紳士的抽回手,行禮後說,「不客氣,小事一樁。」簡單道別後朝他走來。
敢助還沒有反應過來,高明像變個人似的在自己面前驕傲的笑了:「如何?這次又是我贏了。」
這笑容跟現在剛解決一齣連續殺人事件的他一模一樣。
「看你這麼得意,下班一起喝杯酒吧。」
「欸——算了吧,挺累的。」
高明活動一下筋骨,敢助硬是走上前勾住他的脖子,「不去就算這次比賽我贏了啊。」
「說什麼啊,這次依然是我破案的吧。」
兩人你一句我一句,朝著居酒屋的方向走去。
也許是發現諸伏高明得意的表情是多麼吸引人,也許是發現他只對著自己擺出那模樣,大和敢助想,讓他再贏幾場也無所謂。
[劍三]策佛
堂堂一位少林武僧,反應能力自然差不到哪去。
然而他卻被突然飛過來的石頭打個正著,額頭血流不止。
正在清掃前院樓梯的他不禁有些惱火,但很快的依靠嘴裡的佛號冷靜,他正琢磨是要忍著掃完再回去處理,還是立刻去揪出罪魁禍首……
「呦,對不住啦,和這邊的小孩玩一玩,一鬧就讓你受傷啦?」吊兒郎當的口吻竄進耳裡,他立刻打起寒顫,看來兇手自首。
還自首的這麼欠扁,他保持住最低限度的微笑,「施主,您怎麼來此地叨擾?」
「來釣釣你唄,看能不能成功跟我回天策府。」他隨意摘下路邊的野花,示好的遞給他,而額頭的血正好順著地心引力流經下巴。
「施主,玩笑至此,早早打住吧,若無事,貧僧先行走了。」他合掌鞠躬,笑容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消失,卻被一身軍裝的他拉住。
「哎,你這一臉血還這麼會忍,我幫你吧?」
和尚一臉陰沈的道句「滾,還不他媽你弄的。」,撇下愣住的軍爺。
「沒想到我看上的媳婦兒這麼潑辣……挺好的。」
他說完便把手裡那朵野花一併帶走。
葉藍/褲襠底下的騷動
藍河現在家中有兩位不速之客,一位是前兩天朋友臨時委託他照顧的倉鼠,另一位是昨天下飛機來他家的葉修。
明天晚上是由藍雨主場對興欣,葉修不和隊上的大家一起住飯店,在這裡他有家,再豪華的飯店都比不上。
至於倉鼠,藍河不擅長照顧動物,但太過匆忙推託不掉,只好網路上查一堆資料好好飼養。養個半天就產生感情,連葉修來抱著滾幾圈就去照顧倉鼠,被打入冷宮的葉修抗議沒多久,很快就找上第二春──榮耀女神。
他剛好遇上野圖BOSS,痛快的殺一回好讓葉修洩恨,打的正火熱時,藍河跑進房間緊張的問:「葉修!你看見那隻倉鼠沒?」
「哎?說啥呢聽不清。」葉修從容的移動滑鼠,另一隻空出的手拿開半邊耳機。
「我說,你看見那隻倉──」
「吱吱!」倉鼠的叫聲來自葉修的腹部,藍河猛盯著牠,葉修瞄一眼解釋:「牠剛才自己跑上來了。」
藍河試著要把倉鼠抓起來,倉鼠卻跑的飛快,一下子躲進葉修有些鬆掉的褲頭。
「……」藍河無語,葉修被嚇的讓君莫笑一槍打歪在藍溪閣的玩家。
倉鼠很快發現這是條死路,又原路折返,兩人沉默的同時,BOSS倒下,倉鼠逃竄。
「藍啊,你這眼神太赤裸了,看得我多不好意思。」
「……」
耳機裡喊著興欣獲勝的歡呼聲,藍河決定今晚分房睡。
策佛/唱歌意外的好聽(接續上面那篇的設定)
提水的附近有個綠意盎然的小森林,時常有隔壁村莊的小孩來玩耍,他在遠方聽到歌謠,還以為是哪家的孩子又在這邊撒野。
提著木桶走,驚覺歌聲好熟悉,想不到究竟為何熟悉,見到背影的瞬間,他嚇的躲在樹後。
是那流氓軍爺,時不時來調侃他,煩人的喊著媳婦兒、媳婦兒,他們充其量只是兒時玩伴罷了。
「哥哥、哥哥,你唱歌好好聽啊!多唱些吧!」孩子拉著他,依稀可見有四五位孩子,他認得這些面孔,他們偶爾會被父母帶到寺廟。
「我就只會唱這首啊!饒了我吧。」
「我們教你!沒什麼難的!」
「哎別別別,我這首可是練了十多年啊?從前還有個人唱給我聽,現在他不唱了,我也學不來了。」
「哥哥,哪個人這麼過分啊?」
「你們肯定認識他,但是我不能說,這是我倆的秘密!」
孩子們的嘻笑打鬧忽然變得遙遠,他想起小時候總有人要他唱歌,說是歌喉好,喜歡聽。
以前有人稱讚,他就多唱,現在出家了,頂多念佛經,唱歌?早不會啦。
也難怪他從沒聽過那渾蛋唱歌,八成是比不上,羞於開口。
可他要是再早點知道,也許那渾蛋會學得更快,用不著費這麼多工夫。
樹蔭帶來的涼快竟讓他起了些許冷顫。
緣下與妳/比賽前夕
他終於要到她的電話。中間非常波折,還被隊裡的大家逼著請吃冰棒,總而言之,他除了知道對方的名字之外,還有了聯繫方式。
這讓緣下力有點反應不過來──即使是自己要來的──會不會等等睡一覺就什麼都沒了?
思考的同時他拿出手機確認,好險,還在。他看一眼手機顯示的時間,哇不好!轉眼間都要午夜,明天還有比賽,儘管他只是候補,再不睡還是會造成隊上的損失。
急忙把手機放到一旁的桌子,卻手滑差點把手機摔到地板,幸好他反應快的以兩根手指頭夾住手機,慶幸的同時把手機翻到正面看,卻發現在剛才的意外他竟然撥了電話。
「等等──」
「喂?」
「呃、我、啊……抱歉,這麼晚還沒通知一聲就打給妳。」我聲音也抖的太明顯,緣下咬牙,捏大腿嘗試冷靜。
「沒、沒關係……」他聽到一聲明顯的吸氣,「有什麼事嗎?我記得明天……」
「對、對!明天,明天烏野在縣內有比賽,我就是……想告訴妳這件事。」緣下說完都想把頭埋在枕頭,他是真的想要跟她說,但絕對不是透過這麼唐突的方式!
「我會去為你們加油。」她小聲的說著,緣下應該感到高興,卻發現自己的情緒並不算高漲。
為什麼呢?他沒想清楚,「……太好了,期待能看到妳。」對方的回應聽起來很高興,緣下以時間太晚為由先行掛斷。
聽著電話的嘟嘟聲,緣下這次真的把頭埋在枕頭。
什麼啊,比起為「你們」加油,我更想聽到為「你」加油啊──
毒經X離經/相愛相殺
救了他純粹是偶然,她就那麼剛好經過廝殺地,那麼剛好的順手替他上春泥,那麼剛好的讓他們獲得勝利。
「我並沒有向妳求救。」男人獨特的腔調特別明顯,她連頭都不轉。
「我並沒有救你。」她輕輕一笑,毛筆在她指尖流暢的轉啊轉,嬌柔的面貌參著不屑。
「哦?真是口是心非。」男人一甩,兩隻蛇乍現,嘶嘶叫著準備攻擊她。
「不過是不准他人取走你的性命。」她微微側著身子,衝著他一笑,「你這條命只能是我的。」
「笑話,憑妳是個離經?」男人也滿不在乎的看著她,他已經做好萬全準備,只待她開始行動。
「你才惹人發笑。」說話的同時她使出向陽指,他猝不及防,想讓靈蛇追上去,卻見她離去前對著他莞爾。
「罷了。」他安撫蛇,腦海裡全是那抹笑。
究竟這女人能因為這笑苟延殘喘多久,他可期待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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