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後,亞瑟果不其然遇到約書亞。
約書亞捧著一籃麵包,裡面還有兩三罐牛奶。亞瑟站在原地,沒有轉身離開也沒有主動搭話。約書亞直視著他,默默遞來一塊麵包。
「亞瑟先生,好久不見。」約書亞低頭看向亞瑟遲遲不接下的食物,沉默一會才說道:「……多的,吃不完。」
亞瑟大聲嘆氣,像是無奈之下才作出決定。拿走麵包之餘指著牛奶瓶,來不及開口,約書亞很自然地拎起牛奶瓶放到亞瑟的手中。
他大口飲盡鮮美的牛乳,用手背揩去殘留嘴唇的液體,「來找你那位朋友?感情真好。」眼睛瞇成一條線,散發調侃的氣息。
「好不容易撥空才有辦法來。」約書亞的反應則是一如往常的平淡。
亞瑟聳肩,咬碎麵包再吞嚥,「上次就想問,你臉上傷口怎麼來的?」
約書亞掩藏一瞬的無措,輕咳兩下,「小時候弄傷的。」
「喔。」亞瑟把最後一口麵包吃下肚,「看起來很有男子氣概,我是不是也要用一個?」
亞瑟搓著鬍渣,認真思考哪裡有傷疤最好,以至於錯過約書亞短暫的驚訝。
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,亞瑟似乎比起初次見面的態度要來得友善。
至於後來開女人的玩笑,被約書亞不悅地叨念幾句,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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